cao纵_第1章巨资套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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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巨资套死 (第6/6页)

要大格局观。

    走出浴室,方锐看到陈婉倩正忙着做菜,她直接将他带到饭桌边:“已经弄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个青菜就好。你先坐在这里稍等会儿,马上就好。”

    陈婉倩简单披一件长袍睡衣,浅奶白色的睡衣还略微透明,里面没穿胸罩,双乳若隐若现。

    方锐见状,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他跟在陈婉倩的后面走进了厨房,陈婉倩圆润的屁股在他面前一扭一摆,隐隐约约见到里面的丁字裤。

    “要帮忙吗?”

    “你就帮着端端菜吧。”

    方锐按照陈婉倩的指示,将已经做好的菜端到饭桌上,陈婉倩将炒好的青菜端上来。陈婉倩打开锅,先给方锐盛一碗汤:“来,阿锐,先喝碗汤。里面有花旗参,有冬虫草,喝了可以滋阴壮阳。”

    方锐接过汤碗:“是吗?这样的好东西,我得多来几碗。”

    “你要是真能喝,整锅都是你的。”

    “那可不敢。要是整锅都给我喝光了,让我浑身闹腾起来,可怎么办?”

    陈婉倩娇声说:“你怕什么?我是你老婆耶!”

    过了一会儿,方锐问她刚才为何一丝不挂愣在电脑跟前,是不是在“裸聊”陈婉倩先是骂他小心眼,接下来的解释简直令人喷饭。

    她现在是专栏作家,每天都安排有写作任务。写作是需要灵感的,可是灵感不是每天都有或说来就来的,大脑断电经常发生。写作任务每天必须完成,即使没有灵感,也要想办法逼出灵感来。裸体就是她想的招。裸体能给人带来无拘无束的自由快感,能催生不同寻常的灵感。

    她当时正处于大脑短路状态,张着嘴巴,对着窗外发呆。电脑上依然是那翻来覆去的两三行字,她已经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其中,她换了好几个姿势,脱了衣服,脱了裤子,又脱了鞋,最后没什么可脱了,还在发呆。她赤裸着身体,无所适从,孤独而又绝望地摆弄着电脑,期盼它能自动完成这项艰巨任务,望眼欲穿,急不可待。

    吃完饭后,方锐建议:“你歇会儿,这收拾碗筷的工作就交给我。”

    陈婉倩并没有反对,反倒在一旁欣赏着,见方锐笨手笨脚的,知道他平时根本就没做过这类的活儿。方锐先把桌子收拾干净,又进厨房洗碗。由于心里想着事情,方锐精神不太集中,不小心将一个碗掉在了地上,哐的一声,将陈婉倩吸引到了厨房。方锐将地上的碎碗打扫干净,挺直了腰,见陈婉倩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不好意思,打碎了一只碗。”

    “没伤到哪儿吧?”

    方锐摊开双手,又看了看周围:“没有。”又接着洗碗了。

    陈婉倩见丈夫这身狼狈,连身子也几乎被水溅湿大半,怜惜之情油然而生。陈婉倩静静走到方锐的背后,张开双手,从后面将方锐紧紧抱住,用力将身体贴上方锐的后背。方锐感觉两个柔软的Rx房顶在自己的背上,不由浑身发麻,情不自禁猛然转身将陈婉倩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整个过程当中,两人严守分际,都没在对方下体做任何动作。陈婉倩并不排斥性生活,只是不能忍受异性触碰她的私密部位,她说那样会有被撕裂的感觉。这是心理问题,方锐帮不了她。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后花园,是属于私有性质的,拒绝参观,拒绝交流。

    完事之后,方锐瘫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又得了一回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道,明白吗?这是一个人生终极问题。”

    陈婉倩揶揄说:“呵呵!你可真不简单,这个时候也能悟出点什么来。那你说说,‘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道’是个好东西,无影无形,而又无处不在,轻若无物,而又重如泰山。如果能够获知这样东西,就能够了解这个世界上所有奥秘,看透所有伪装,通晓所有知识,天下万物皆可归于掌握。这个东西并非虚无缥缈,它事实上是一种极为玄妙的快感,远远胜过世间所有的欢娱和一切精神药品。到此境界的人,视万物如无物,无忧无虑,无悲无喜,愉悦之情常驻于心。”

    陈婉倩点燃一支摩尔烟,轻轻吸一小口,再将这支烟送到了方锐嘴上:“那你现在到了什么境界?”

    “已经接近你的境界,哲学家的境界。你不是常说‘文以载道’吗?你曾经教过我:之所以中国那么多古文经典能够流传千古,而现在的流行文学风光两年就销声匿迹了,就是因为‘载道’,‘道’才是文章的筋骨。真是精辟!”

    “我是这么说过。作家确实需要研究哲学。你这做投资的,琢磨这个干什么呀?”

    陈婉倩歪在枕头上,目光宛如春雨中的江水清澈荡漾,腰身蜿蜒好似游鱼,透过淡蓝色的睡衣仍显出撩人的曲线,颈项白得动人,通身洋溢着清馨诱人的气息。

    “投资同样需要哲学家的头脑。哲学是一种粗线条思维方式,格局更大,更有高度。美国长期资本基金的两个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管理者怎会败得那么凄惨?他们专业能力很强,可是境界不够,太重细节,缺乏大格局观。”

    方锐边说边回味李清照的那句诗“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因为此刻一种诱人而熟悉的幽香正从陈婉倩的身上漂进他的世界,若隐若现,缕缕不断。奶香,发香,仿佛葡萄酒在发酵,馨香怡人。

    “这话在理。不过我哪是什么哲学家?我只是《围城》里面说的那种研究哲学家的家罢了。”

    “你太低估你自己了。你的日常言行其实就在实践你的哲学,只是你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我刚才说的‘道’,是哲学的哲学,是人类最高的智慧,而这个‘道’,就在你我身边。”

    “咦!我怎么没看到?”

    “《易经》里面说‘一阴一阳谓之道’,你阴我阳,咱们刚才干的那事,就是在悟道哇!”

    陈婉倩拍打方锐嗔怪说:“你这该死的,尽会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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