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相处流传_第二段大槐树下告别爹娘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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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段大槐树下告别爹娘1 (第3/4页)

着酸水哭道:

    “我好命苦!”

    瞎鹿指天划地,哭诉自己当王八的无辜和耻辱。曹、袁、白蚂蚁手捂着挨了耳光的脸,大呼冤枉。一锅乱粥,很难让人听清头绪。但多亏圣上聪明,硬是在这毫无头绪的争吵中,听出了事情的缘由。要不人家怎么会当皇上呢?朱自己听出以后,便问身边的众和尚:

    “你们听出头绪了吗?”

    众和尚捺棍如实答:

    “没有。”

    朱:

    “你们没有,我却听了出来。”

    接着为自己听出头绪沾沾自喜,咳嗽一声说:

    “我现在告诉你们,这是一桩桃花案!”

    和尚们一听是桃花案,马上跟皇上一样兴奋,一个头像胖头鱼一样的和尚撺掇皇上说:

    “皇上,这案有意思,你给问一问!”

    朱:

    “一路迁徙,异常辛苦,碰到这样的趣事,当然要问一问。设案,升堂!”

    于是,在一片猪粪的圹野上,设案,升堂。朱用镇堂木拍着案子:

    “带瞎沉氏!”

    沈姓小寡妇被带到前边。

    朱:

    “抬起头来!”

    沉抬起头。

    朱端详一阵,说:

    “怪不得你在历史上有名,长得果然标致。瞎沉氏!”

    沉含泪道:

    “奴家在!”

    朱:

    “咱们先不说偷jianian长短,咱们先说些知心话。我且问你,你在历史上也算有名分的人了,如何下嫁给瞎鹿?他不就一个顾得了吹笛顾不了捂眼的民间艺人吗?”

    沈这时如同见了知音,憋不住小声啼哭,吐了肺腑之言:

    “我这也是毫无办法。”

    朱:

    “流落民间多长时间了?”

    沉:

    “千年左右了。”

    朱感叹:

    “历史是一笔胡涂帐,真是难说。目前真是怀孕了?”

    沉点点头。

    朱:

    “谁的孩子?”

    沉:

    “我也不知道哇!”

    接着大声哭叫起来。

    朱说:

    “知你为难。叫瞎鹿!”

    瞎鹿上前。

    朱:

    “沉怀孕不是你干的好事?”

    瞎鹿摇头:

    “不是!如果是,我还打人耳光吗?”

    朱:

    “说得有理。你说是谁?”

    瞎鹿指着曹、袁:

    “就是他俩!”

    接着把反间计的前因后果复述一遍,又指白蚂蚁:

    “主意是他出的主意,要治罪一块治罪!”

    吓得曹、袁忙跪到地上磕头:

    “冤枉冤枉,小的们与沉前世有缘不假,但这次端的不是小的干的,请皇上明镜高悬吧!”

    白蚂蚁也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皇上饶我这次,下次再不给人出主意了!”

    朱思索一阵,瞅了众人一遍,手伸头发里挠着:

    “事情看来有些复杂。”

    转头问胖头鱼:

    “如之奈何?”

    胖头鱼说:

    “当初咱们在寺里时,师傅是如何对待咱们的?依我说,这帮刁民,每人先揍他们五十军棍再说,调三窝四的白蚂蚁,可揍一百!”

    朱:

    “说得有理,就这么办!”

    立即有如狼似虎的军士上来,用军棍揍众人。一般人五十,白蚂蚁一百。众人屁股打肿了,白蚂蚁的屁股打得皮开rou绽。众人一边呼“万岁”一边喊“冤枉。”

    胖头鱼:

    “其实这案情也简单,谁×的沈姓小寡妇,沈自然知道。一个大活人,上了她的身,往短里说,几分钟下来,她会不知道?”

    朱:

    “说得有理,提沈姓小寡妇!”

    提沈姓小寡妇。

    朱:

    “沉,我来问你,是何人上了你的身?往短里说,几分钟下来,你有印象。从实说来,朕给你做主!上了人家身,×了人家×,把肚子弄大了,就这样没事了不成?”

    沉只是啼哭,不说话。

    朱又挠头:

    “你要不说话,这事就难办了。”

    又说:

    “当然,这可以理解,这纯属个人私生活。这样吧,众和尚!”

    众和尚:

    “在!”

    朱:

    “把沉带到我密室,私下问问,也许能问出个所以然。大庭广众之下,有些话是不大好说,案子不宜审理;就是硬着审理出来,也与大家面上不好看。你们看呢?”

    众和尚:

    “皇上圣明,说的有理。”

    朱一挥手:

    “把沉带到我密室。”

    众和尚:

    “zh!”

    于是,朱将沉带走,将屁股红肿或皮开rou绽的我们众人留在了旷野上。

    两天后,沉被放回,朱亲自陪着。据说,在密室问了两夜,每夜问到下三点,沉这时倒不哭了,倚在朱的怀里,但仍说不出人所以然。沈说,自上路以来,实在是太疲倦了。每晚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天明。一天夜里,如醉如痴,如梦如幻,似乎有一个汉子上了她的身,又似乎没上,后来胡里胡涂事情了结,清早发现自己的裤子被褪了下来。但身边有众多无赖(指的是谁?)和恶民,到底是哪一个?打掉牙只能往肚里咽;原想吃个哑巴亏,事情过去自己不提,天知地知,世界上别的人就不知道了,没想到就一次,如今竟给怀上了。这让人怎么活?朱,我不活了,我解开裤腰带上吊算了。从此咱们人间地下两茫茫。朱忙将她拉回,抚摸她,安慰她,又坚决地说:

    “不怕,这事没完,从明天起,我陪你在队伍大军中寻找。只要找着那人,我说一句话,咱们立即把他就地正法!”

    自此,朱陪着沉,开始在几十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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