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年岁月_第101章梃着酸麻腰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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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梃着酸麻腰眼 (第2/2页)

的冲击在地毯上一弓一曲,一层层黄豆大的汗珠从两个人胸前背后滚滚而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脯之间“滋滋”浃流。

    “喔…啊!”我吼了一声,挺起身躯向章娜深处奋力地插了最后一下,便僵硬地停在她肚腹之上,yinjing猛力一胀,第一股jingye随着guitou的跳跃喷射而出。章娜笑着,瞪大了双眼看着我的抽搐,脸上的荡意热烈得无所顾忌。

    第二天早晨吃过了早饭,我骑着自行车把章娜带到地铁站口,一直看着她穿着红裙的背影消失在如潮的人群中,才拔转车轮驶向医院。

    星期六上午的病房里人来人往,趁着休息天来探视的病人家属很多,乱哄哄的,大人叫,孩子闹,很有一点喜气洋洋的欢庆的气氛。

    我无可奈何地躲进办公室,陪着今天值班的洪良翻阅病历。洪良兴致勃勃地说着在我离开以后医学院里发生的变故。

    他告诉我,现在的澡票己经涨到二块五,学生们只能在洗衣间里冲冷水澡,省下钱来去买四块钱一包的“阿诗玛”抽,还有看守宿舍大门的半大老头子,那个打过珍宝岛之战的老退伍兵,有一天半夜被校公安处的堵在门房里,房门砸开后。

    终于发现屋里另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搞了半天才清楚那是老英雄花了五千块从老家买来的媳妇。“哎,师兄,还有一件事咧,”洪良隔着办公桌,从两,三米的远处向我伸长了脖子“你还记得老叶师傅吧?”

    “老叶…师傅?”我愣了一会儿,在脑海中迅速地搜寻与这个词组配套的图像“是不是食堂里的头头?老烟枪?”

    “对对对,就是他,开饭的时候,他总是一副五斤狠六斤的样子,”洪良使劲地点着脑袋,脸上忽然现出浓重的杀气“他死掉了,就在我毕业前一个月。”小医生恶狠狠地撇了撇嘴。

    “哦?他死掉啦?”我来了兴趣“肺癌?”“不是…不是,”洪良很看不起我的想象力,身子靠在椅背上,嘲弄地望着我。

    “那…怎么死的?”我决心问个明白,隔着两米多远朝洪良伸长了脖子。洪良的表情坏坏的,带着恶作剧的兴奋:“食物中毒。”

    “哈哈哈!”我俩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好!死得好!谁让他卖臭rou臭鱼给我们吃?多死几次才好!”刚在办公室里吃过午饭,鲍主任打来电话,让我赶到车站医院去。

    当我热汗直流地赶到车站医院门诊部,鲍主任隔着老远笑咪咪地朝我招手:“哦!小黄,你来得很快嘛!

    好好,年轻人守时间,很好,很好!”说完,他一步三摇地踱着四方步走进了一间诊室,我留意到门口墙上新贴着一张红色海报“特聘骨科专家鲍主任长期驻诊”几个大大的黑墨字下面有几行中楷。

    无非是老鲍的资历和“手到病除”之类。门诊室很大,分置得很简单,用白布单拉成内外两间,外间放着张写字台,作为我和老鲍接待病人的地方,里间安置了几张木床,准备等一会儿让病人趴在上面注射。

    今天是老鲍在车站医院挂单的第一天,因事先在《新民晚报》上登了广告,病人来得很多,我一面忙着给老鲍记录病历,一面开票让前一个病人去交费,随即给老鲍准备好针筒和药水交到他手里,空闲时候挨个观察病人有无不良反应,整个下午,陆陆续续看了四,五十个病人。

    一个疗程收三百,今天一下午实现了一万多的gdp。收摊的时候,我挺着又酸又麻的腰眼,从口袋里大把大把地往外掏病人交来的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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