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圣剑英雄胆_第十六章坠入美人圣剑英雄胆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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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坠入美人圣剑英雄胆河 (第6/7页)

主的妻子起疑不敢再深入询问。”

    秦官羽才明白过来道:“真的,那我们走吧!”

    陈凤仪玉首连点道:“且慢,仪姊尚有个疑问,盼羽弟实告,羽弟是怎么发现三国庙在利用你呢?”

    秦官羽微怔道:“此点,我可用眼看出,却难于由口中说出了。”

    陈风仪娇甜甜笑道:“我却可说出。”

    秦官羽可大大惊住了。

    自己说三国庙可能在利用自己,其目的无非是虚编故事好瞒过陈凤仪,她却假戏真做代自己想出个理由来。

    好奇心令他接口道:“请仪姊指点迷津。”

    陈凤仪娇脸突呈严肃遭:“这还不简单,三国庙把宇内首奇武曲文魁之名号赠送给你,表面上是看中了羽弟,认为你是当代佼佼之材,其实骨子里却不是这回事。”

    秦官羽好奇心大起问道:“骨于里是怎么一回事呢?”

    “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

    “若仪姊所想不错,这正是一种毒辣已极的借刀杀人之计,试想想:宇内首奇,其意明明表示出傲视八奇,这不是无异蔑视武林所有的人吗?”

    秦官羽不自觉地点头道:“正是呀!”

    陈风仪又接下道:“羽弟得此名后,第一便得罪了八奇,尤其是羽弟你末及弱冠之年,致使八奇个个均感不服,因不服而泛起了怨恨继而生出杀你之心了。”

    秦官羽惊叫道:“啊!”陈凤仪又娇软软接下道:“文曲武魁这名号无疑就是傲视武林,而武林上多是争强好胜者,你既有如此名号,能杀你,不是可扬名天下吗?”

    “呀!”

    “如此一来,你就变成了武林公敌,处处危机,步步陷阱,这难道是好意吗?”

    秦官羽听后,惊骇失色。

    陈凤仪的分析,条理井然,而且,这是极为可能的事呀!

    难道三国庙也想害自己吗?

    不可能,一千个不可能,自己与三国庙的首座长老弓杯蛇影神秘人,及武林第一家家主奇装异服怪影客及自己的师叔不死老丐八奇的芒鞋竹杖天酒丐,当面谈好组织同盟,并且,自己也设计出大破至尊堡之法。

    若三国庙对自己早存心不良,那么自己此计此举便等于自掘坟墓!

    无论从任何一点看,三国庙对自己却是善意。

    如指示自己得了无情剑成了丐帮掌门。

    容自己服下二粒当世宝丹,再以阴阳交合之法,使自己的武功增强。

    又何况这名号早在一百年前即由武林公认,由三国庙的门人之生命夺得的,这怎会是阴谋呢,想着胸襟一敞,点头道:

    “若非仪姊指示迷津,羽弟对三国庙仍存半信半疑的观念,如今经仪姊揭开此阴谋,羽弟对三国庙当处处小心防备,不会辜负仪姊之关心。”

    陈凤仪粉脸如花娇笑道:“其实羽弟聪慧超群,迟早会发现的,仪姊只不过是多嘴,提早说出而已,羽弟,你可知我为何现在要带你入夏侯园呢?”

    秦官羽想了又想,对陈凤仪又起了戒心。

    试想,她如此一口否定三国庙对自己并非善意,其用意何在呢?难道是想挑拨离间吗?不然,就是她的神经过敏太过关切自己之故了。

    秦官羽朗声道:“请直说。”

    陈凤仪娇笑道:“说起来你或者会认为这是肖小所为,其实这是一种利用机会,夏侯园主此次出园,其动机决非纯为仪姊一人。”

    秦官羽惊奇问道:“你怎会知道?”

    “由池的种种行动可猜想,他现在正欲往别处去,暂时不会回夏侯园的,他离开夏侯园,我们私探夏侯园,不是再好也不过了吗?”

    秦官羽虽是不耻于这种乘虚而入的举动,但反过来一想,自己离开恩师已有一段时期,思慕之情更加深切,又何况这并非出于自

    己的主意。

    再说,若真地可曾见恩师,自己就是拼着一死也该救出恩师才对。

    思索间,已把主意拿定道:“就依仪姊.我们走吧!”

    陈风仪一笑,纤纤玉手伸出,就欲往秦官羽之手拉来。

    秦官羽急缩回手道:“仪姊…”

    姊字出口,下文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她之所以伸出素手欲与自己携手同行,本是一种亲切的美意,然而自己呢?却难于抗拒她这种成熟女人的诱惑呀!

    再说,自己无论如何决不可对她生起他念,这样一来,若刚才的事情重演,有朝一日,自己不但会拜倒于她的石榴裙下,而且将永陷情网难以自拔。

    陈凤仪一拉不着,粉脸含凄软声问:“羽弟瞧不起仪姊吗?”

    秦官羽当真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把这种想法告诉她,然而,事情就如她所说的一样变成为自己瞧不起她了,怎样解释才好呢?

    他嚅嚅地道:“仪姊,在下并非这个意思。”

    陈凤仪则如幽如怨地紧跟问道:“那么羽弟是什么意思呢?”

    秦官羽玉面飞红地低声道:“怕辱及仪姊的清白。”

    这是一句言不由衷的话,饶是秦官羽有过人的智慧,亦难在瞬间的工夫中想出个适当的解释呀!

    陈风仪徽愣之下含羞软声道:“如此说来,仪姊不是早被羽弟蹂躏过了吗?”

    这简直是含血喷人,自己堂堂男子汉也非邪恶之徒,岂有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行为?正待发作,继而一想.反朗笑道:“仪姊.你该听我解释…”

    陈凤仪嫣然一笑道:“羽弟你急什么呢?仪姊只不过是一种比喻,你竟认真起来了。”

    秦官羽愣愣道:“比喻该有个程度,我何曾…”

    他本想接下说蹂躏过你,但男女本受授不亲,自己假如说出这种话实有失男子的本色,于是欲语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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