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太狂悍_199不比当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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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不比当年 (第4/5页)

   对于司徒家的人,水墨笑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今晚的宫宴他最为忧心的还是蒙家,不,应该说是蒙斯醉。

    而如今他迟迟未到,便证明了他的忧虑不是多心。

    水墨笑看着左侧空了的位子,眉头不禁蹙起,低声对着身边的宫侍道:“去看看豫贤贵君来了没有。”

    “是。”

    而话方才落,外面却传来了通报声。

    “陛下驾到,皇贵君驾到。”

    话落,殿内众人纷纷起身。

    不久,永熙帝便携着全宸皇贵君缓步走进。

    “恭迎陛下,皇贵君!”

    众人下跪行礼。

    永熙帝手牵着全宸皇贵君的手缓步上前,入座“平身。”

    “谢陛下。”

    众人谢后,寂静无声地起身入座。

    雪暖汐随即转身,向身边的水墨笑见礼“臣侍给凤后请安。”

    水墨笑淡淡点头“不必多礼,坐吧。”

    “谢凤后。”雪暖汐应了一声,方才入座。

    永熙帝没有阻止雪暖汐的举动,只是在座位上的司以琝见了父亲这般卑微,面色有些不好。

    雪暖汐入座之后,便看向了水墨笑身侧的那个空了的位子,不禁微微一愣。

    永熙帝看了一眼水墨笑。

    水墨笑正欲开口,却被司以佑给抢先了。

    他起身,行礼道:“启禀母皇,父君因要喂了正儿晚膳之后方才过来,请母皇恕罪。”

    永熙帝看了看儿子“嗯。”随后又对水墨笑道“正儿出生的时候身子不好,如今养在宫中,你也多注意注意。”

    这句话,便是解释了蒙斯醉迟到的原因。

    “臣侍一直都注意着。”水墨笑道“陛下放心,正儿是陛下唯一的皇孙女,臣侍必定会上心的。”

    “嗯。”永熙帝应了一声。

    司予昀随即起身“都是儿臣不好,未能照顾好正儿,让母皇父后和父君劳累了。”

    “朕的孙女,岂有劳累?”永熙帝淡淡道。

    “多谢母皇。”司予昀低头道。

    永熙帝看了看她,随后便将这个话题给岔开了,扬声对着众人道:“今晚于宫中设宴,一是为了宴请豫贤贵君以及德贵君母族亲人,二也是庆贺全宸皇贵君归来,今晚君臣同乐,不必拘礼!”

    “恭贺陛下,恭贺皇贵君。”众人高声道。

    雪暖汐面带笑容,可笑容深处,却隐隐有些紧张,也许是太久没有过这般的场合了。

    永熙帝似乎注意到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雪暖汐看向她,笑容更深。

    水墨笑坐的离两人最近,自然是看到了两人的小动作,攥了攥拳头,压下了心头的那股酸涩味,继续雍容华贵地微笑着。

    虽然永熙帝似乎并无责怪豫贤贵君来迟一事,可司以佑却仍旧是不放心,一边注意着母亲的神色,一边盯着大殿的门口,希望父君能早日过来。

    这两日他没有进宫,不是不担心父君,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他是雪凝的正夫,和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能够给父君什么安慰?

    或许,父君见到了他,更会不好受。

    司以佑的确是有些后悔了。

    当日他那般做是在毁了自己来伤害他最亲的人。

    如今,他该如何面对父君?

    若是论起处境艰难,司以佑的处境比司以琝的都要艰难,司以琝的担心只要宗哲景遥没有动静,那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有事,而司以佑则不是,不管将来如何,他都无法置身事外。

    而司以琝,此时除了不满方才雪暖汐在众人面前对水墨笑如此卑微之外,还不满意自己身边坐着的四皇子司以徽。

    依着规矩,司以徽未曾出嫁,该是坐在蜀羽之身边方才对。

    可是却没有。

    而是单独设了座位。

    更让司以琝无法理解的是,他怎么也出席了!

    连除夕宫宴都不出席的人如今居然出现了!

    这是为什么?!

    若不是顾忌着父亲,司以琝早就已经发飙了。

    司以徽自然是感觉到了司以琝的怒意,可是他却不在乎,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的面前以皇子的身份出现,即便离母皇很远,即便母皇对他视若无睹,但是这一辈子都这般一次,便足矣。

    他知道太女不满,三皇兄生气,也注意到了来自于皇姐的惊愕以及担心,可是,他都不在乎,他只想这般静静地看着母皇。

    司予执是惊愕,更是担忧。

    即便后来蜀羽之让人过来跟她说了这是永熙帝的命令,而且并没有恶意,她仍是不放心。

    母皇,你究竟想做什么?

    至于薛氏,在见到司以徽出现的时候,差一点便被吓的晕倒了,若不是担心晕倒会惹怒永熙帝,他是真的会晕了,如今也只能一直握着妻主的手,方才支撑自己坚持下去。

    其他众人对于司以徽出现,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有这般多的想法。

    永熙帝到了,宴席也便开始,永熙帝首先举杯,众人纷纷举杯。

    一杯过后,蒙家主便起身,举杯敬向了雪暖汐“草民恭贺皇贵君归来,在云州多有怠慢,还请皇贵君恕罪。”

    雪暖汐端起酒杯“蒙家主客气了,本宫这般多年一直蒙蒙家族人照顾,是本宫先敬蒙家主方才对。”

    “皇贵君蒙难于蒙家,草民多年来却一直不知,是草民的过错。”蒙家主开始揽罪。

    雪暖汐笑道:“蒙家族人多,支脉更多,且本宫多年一直隐居生活,蒙家主不知也是正常,蒙家主若是自责,那本宫便也要不安了。”

    “草民惶恐。”蒙家主低头道。

    司予述随即起身“父君归来三日,本殿一直忙着无暇亲自登门谢过蒙家主,如今便接此机会谢过蒙家主对本殿父君的收留照顾之恩。”

    “能遇皇贵君是蒙家的福分,草民不敢领谢。”蒙家主接话道。

    司予述继续道:“蒙家大恩,本殿永世不忘。”说罢,举杯饮尽了杯中酒。

    “不敢。”蒙家主低头道,随后,喝下了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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