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_第五百零八章胡危命在破竹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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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八章胡危命在破竹中 (第4/4页)

各部,契必和浑部两只大姓,至少也有上万帐的控弦和百姓牛羊,还有与合胡禄暗通曲款的多览葛等内三族,也要为自己的站错队付出足够的代价。

    密约部分,则包括交还富贵城,王姓需要这个过冬地,季节而来的军队,许多已经赶不回去过冬了,按照平均三羊一口的代价,赎买富贵城残余的口民。

    还有龙武军的剩余物资,在唐使团原址上,建立固定集市,每年由水路进行输送交易。

    作为保证,牟羽可汗在各部面前宣誓,册封白登特勒为同罗都督,南叶护,建牙乌德健山,统领浑叉河流域各部杂姓数万口,继承阿思布家族白狼旗号,号车里施鼻汗,意味“地邻大漠的主人”以仆固达干等一干追随者,为屈律啜、阿波、俟利发、吐屯等职,王庭之乱中失去部首归属的流人百姓,悉令归之。

    又以居延海以南丰原沙海边上,抵近唐境沙州张掖河上游的峡口山,为叶护旧族十六支栖身,组成一支羁縻军,编制上隶属于上受降城,号做叶护军。

    事实上,回纥汗国的许多贵人头领,都是实行身份上的双轨制,一边按照势力和底盘的大小,在王庭中当任要职,一边以部落的名义向大唐称臣,接受唐朝的封赏和俸禄,一边按照传统追逐水草牧马游猎,一边在自己的内帐享受着唐人的奢侈品和生活方式的影响。

    用后世某种网络语言,他们就是一堆里通国外的五美分,恩,应该是五铜板。

    一百多名送番宿卫的贵人子弟,已经到了唐人的军队中,他们代表了新一代的回纥政权上层,对大唐继续臣服和羁縻的姿态。

    还有像回纥借兵的事宜,虽然指望回纥人出力对付吐蕃人不可靠,但是增兵边境,对吐蕃人形成牵制,还是可以扯扯虎皮做大旗的。

    作为藩国的义务,回纥可汗将在来年春暖花开,率部东进迎击流窜草原的叛军等等…

    但是明面上,

    可汗不希望太过借助来自大唐之类外部力量,来解决对手,那样会影响可汗的权威,制造出王庭软弱和受制于人的假象。唐人提供武器和少量骑兵作为拓揭军参战,主力只需要出现在战场,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围观,就足以威慑那些三心两意游移不定的外姓部落,让可汗的军队可以全力投入战斗。

    据说有来自西域的兵器,正在援助合胡禄,迫切需要我们首先交付的武器,以抵消对方的优势。

    “这样不是很好么…有可以下手整肃西域的由头了…”

    我当时如是说了。

    那些白登的士兵,然后对着,呼喊,冲撞在一起,激起一条殷红的血线,很快变成剧烈扩散的血潮,

    唐人的阵营,突然发出成片的轰鸣声,划空而去,大部分都落在斜斜的山坡上,然后弹跳着滚落下来,只压倒了几颗枯萎的灌木,但是可汗的阵营中不少人脸色一变,有些sao动起来,但是很快被按奈下去。…,

    按照约定唐人只是来围观可汗处理叛逆的,但不包括对白登的军队提供援助,比如车弩石炮的远程掩护。

    头两发只是试射,随后就找到标尺的地位,几发陶弹准确的落在山头,翻滚的人体和溅起的栅寨碎片,像是狼花一样雀跃在空中,然后更多的陶弹砸下去…随着夹杂几发裹油的火弹,拖着长烟命中目标,还有惊慌失措的马拖着人体,从山坡滚落下来…

    依靠弩炮的节节推进,剩下的战斗,已经没有多少悬念了。

    再加上

    丰州方面送来了几千套冬季雪地作战的装备,一水的羽绒大衣和睡袋,只要翻出里子往雪地上一铺就是伪装,双面防水防潮的密实毡子,鸭鹅绒的夹心,就是雪地上也能休息。

    我走后还会有数千马队留下,在冬季早期协助牟羽可汗继续扫尾作战,搜掠那些不肯降伏的胡禄残部,这些就是他们活动的定制装备,也是一种极限试炼,之前还没有在这么高纬度地区冬季作战过,这一点很重要…

    “振武军失陷了”

    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卫伯玉,面色铁青的在半道休息充作中军的驿站中,望着逃回来报信的军士,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

    “”

    振武军就是石堡军,当年王忠嗣、哥舒翰先后攻略吐蕃,前后死伤数万,几易将帅,总领四路节度使的名帅王忠嗣,也因此被皇帝待罪下狱,才拿下这座位于,三面悬崖一面盘山路,扼守高原南下要冲的要塞。

    一路紧赶慢赶,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等到这个结果。振武军失守后,下一步就该是神策军诞生和起家的磨环川,也是无数人的精神家园…

    广州府,不断增建的小海码头,再次迎来了一批打着官旗的客船,将各个迎客的渡头,挤得满满当当。

    高举的行牌上,玄底赤字写着官名和诰身,标识的这他们都是外放的官员,其中大多名刺都是安南,虽然大家都是官人,但是他们相互也似乎是熟识,也没什么身份架子,穿着便装在渡头等行李搬运的同时,也成群结队的在攀谈,似乎对所去的地方,充满了期许和异样的表情,如此多的官身,同时露面,倒成了码头的一大景观。

    不多时,广州府的大批公车也到了,将他们迎送进城…

    事实上前往岭南任职,对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来说是一种畏途,形同试图失意者的一种变相流放,而海南和安南更是畏途中的畏途,这些地方本来就是朝廷的流人地,除了交州几个开化程度高的地区,毒虫瘴疫,土人纷乱,语言不通,身死任上的几率很高。相对来岭南的流放,来这里就是等死,所区别的是度日如年慢慢的熬死,或是暴死而已。

    当地的官员苦于这个蛮瘴之地,一有机会跑都来不及,哪怕是来京城或是富郡有名无实的挂职,于是这次借朝廷外放之际一下让出了许多空缺,

    十几个实缺州治官,几十个侨治州,羁縻州的头衔,以至于是这批两学背景的新放官员,成群结队雇佣了一大支车队和护卫,一起上路去安南,连沿途官府也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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